今日推荐 | 北京邮电大学教授：区块链技术的真正成功在于商业模式创新的成功

编者按：原标题为《区块链，中国能否成为领导者》

2020年1月18日，第35期新浪财经新闻CC论坛（人民网MOOC“CC学院”第一期）在北京举行，主题为“和而不同，思无边”。 北京邮电大学教授、中国信息经济学会常务副理事长卢廷杰先生出席并发表了主题为“区块链，中国能否成为领先者”的演讲。

以下为演讲全文：

大家下午好，很荣幸和大家聊聊区块链话题。

在我来之前，我的很多学生其实都在问我一个问题：卢老师，如果你要讲区块链，你应该讲哈希加密函数还是分布式数据库？ 你还想谈谈智能合约的算法吗？ 其实我今天不会遇到这些技术。 我只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区块链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做，怎么做。

最近阶段，5G比较火。 还在网上开了一个5G的课程，很火。

很多人说，5G万物互联，将把互联网从消费互联网带入产业互联网的下半场。 但是我不太认同这种说法，因为我觉得互联网的下半场正在从传递信息的网络向传递价值的网络过渡。 在这个过程中，区块链的作用不可或缺。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举个例子，现在大家都在用手机支付吧？ 其实我们的支付方式，也就是购物时的支付方式，已经从使用各种信用卡变成了移动支付，并且还在向使用数字货币过渡，也就是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无现金时代，请支付注意这个词。

其实说到我们进入无现金时代，很多技术专家都会告诉你，其实今天的互联网是没有办法传递价值的。 为什么？ 举个例子，你有一首王菲的《我和我的祖国》，很好听。 你把它放在你的朋友圈里，它会像病毒一样传播，对吧？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信息不守恒，所以我把它给了你，但我并没有丢失它。 这是最原始的共享经济模式。 所以每个人都想成为好人，对吧？ 正因为信息不守恒，所以很容易被复制、篡改和否定。 所以技术专家说，互联网不能传递价值。

你觉得我刚才说的前后矛盾吗？ 你刚才说我们正在进入无现金时代，对吧？ 朋友说比特币记账奖励，大年初一发朋友圈50元红包？ 我刚在淘宝上花了100元买了一件衣服？ 对了，你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因为你的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后面至少要绑定一张银行借记卡或者信用卡，银行在背书，证明你的50元是红包，不属于你了。 你的100元在淘宝上买了东西转给商家，就不再属于你了。

所以在移动支付刚出来的时候，银行业其实是坚决抵制的，认为它抢了银行的生意。 但那为什么要放手呢？ 因为研究表明，移动支付充其量只是一种支付渠道。 它的存在加速了货币的流动性，方便了账面资金的转移。 由于账户肯定还是在银行，所以银行一定要做第三方认证。 ，所以经济利益都是银行的，银行就任其去做，手机支付到处铺天盖地，逐渐取代信用卡。 那么银行作为第三方记账主体的效率如何呢？

据撰写《危机经济学》的加拿大著名学者、多伦多大学教授、被誉为“数字经济之父”的唐·塔普斯科特教授介绍，他在四年前出版了《区域经济学》一书。 Blockchain Revolution”指出，我们现在有一个可悲的事情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点击、浏览、消费、购物、借贷、还贷，但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自己的数据。 你发现你不记得你的两年前在哪里买东西了？ 或者向谁借钱？ 还了谁的钱吧？ 这些数据被互联网公司和银行拿走，成为他们的数据资产。 这是数据资产产权的悖论。

更重要的是，他拿走了我们的数据，可能侵犯了我们的隐私。 他们把我们的数据集中管理起来，放到数据库里，这样一旦被黑了，就会给我们自己、银行和互联网公司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就是他们带来的问题，而且，他的效率很低。 举个例子，我们说的是多国银行转账，同城跨行转账。 比如在北京，从招行转1000元到农行。 我们知道只发送一条消息就足够了。 一封电子邮件可以在一秒钟内传遍全球。 一圈，但银行往往需要 24 小时。 为什么？ 说风控原因。 在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银行的风险控制能力太低（low），这就是它的低效率。 更重要的是，如果您进行国际转账，有时您会收到超过转账金额 20% 的佣金。 你想想，我开发了一个记账技术，不需要24小时，一秒转账，只收你转账金额的1%（佣金），不收你20%，那你就用银行帐户帐户？ 因此，著名科技思想家、《失控》作者凯文·凯利曾评价：我们将看到区块链新的技术进步，实现我们三百年来熟悉的场景，即汽车取代马车、互联网和手机淘汰了邮政信件业务。 那一幕将在金融领域重演。 甚至有人预测，传统意义上的银行将在20年内消失。 会这样吗？

让我们来看看它的演变过程。 我们所说的区块链是什么意思？ 区块链我们可以称之为“高级加密技术下的分布式数据库”，这有点太技术化了，其实我们可以通俗地称之为“超级账本”。 这只是一种会计技术。 为什么叫“超级账本”？ 因为它不是把账号存储在一台服务器上，而是在整个互联网上，在几千个节点上，所以叫分布式存储。 这就像我们把要记录的帐户当作香槟一样。 我们倒香槟的时候，不是倒在玻璃杯里，而是倒在整个互联网上，倒在一个巨大的香槟塔里。 顶杯说，大家一定要尝尝今天的波尔多红酒，好喝，你会作何反应？

你会说这教授胡说八道，我们拿的都是香槟，你怎么知道是红酒？ 正确的？ 如果我要保全自己的名声，说我没有骗你，那我有办法，我把你杯子里的酒全部换成红酒，这不就完了吗？ 那我说你再看看，你错了，这可能吗？ 杯子越多就越不可能。 当我们不存在于一处，而是存在于千万处时，它是不可篡改的，不可否认的。 这称为可信存储。 那么这种存储方式又带来了另一个问题。 不排除个别杯子换成红酒、威士忌，倒空。 然后，在你香槟塔的杯子里，有的是香槟，有的是红酒，有的是威士忌。 那是对的吗？

它使用一种叫做“拜占庭将军测试”的东西。 这是一种共识机制，东罗马帝国的将军只有达成共识才能行动。 简单的说，一旦发现有差异（过一会就会巡逻），当发现每一个数据都不一样的时候，就需要进行比对，查看最多的杯子里装的是什么？ 大部分是香槟的，那么它会自动把篡改的换成香槟，所以不能篡改，不能拒绝。 我们说分布式存储和拜占庭算法保证了它存储数据的一致性。

再来看看比特币，它是最早使用区块链记账的。 它的过程是怎样的？

比如A挖到了一个比特币，他要卖给B，这就形成了一个事件，这个事件就写成一条记录。 我们称这个记录为一个块，这个块将被广播给成千上万的人，在那些正在挖矿的服务器（矿机）上。 这些服务器会争先恐后地说，我要帮你记账，我愿意站出来给你证明这件事发生了，A挖出了XX比特币，他卖给B了，我来证明。 他为什么要争着做？ 因为它有一个激励机制，你帮我记账，我就奖励你比特币，这对他来说比挖币容易多了，他只好争先恐后记账了。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有没有看到这样的逻辑呢？ 在区块链的这个核算下，我们可以看到它和数字货币之间的一个基本关系。 现在社会把数字货币和区块链混为一谈，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比特币于 2009 年问世，它依靠求解费马方程来找到它的解。 一旦你得到一个解，就像走迷宫一样，出去就会得到一个比特币作为奖励。 他说比特币有金融价值，但是社会上很多人认为比特币有金融价值？

这充其量是（求解费马方程）一个新游戏，为什么？ 因为没有银行对比特币负责，它是非流动性的，不具有金融价值。 考虑到这一点，当比特币发行时，它就有了自己的记账技术，叫做区块链，并且证明了这种记账技术比银行更高效、更可信。 这就是两者的关系，就好比说互联网是为了发送电子邮件而出现的，而今天我们都知道互联网可以应用在如此广泛的领域，而电子邮件只是成为了一小部分互联网的一部分。 另一个小应用程序。

那么区块链就是为了发行比特币而诞生的一种底层记账技术，但是人们发现区块链巨大的渗透能力可能会应用在生活和工作的方方面面，数字货币也会逐渐演变成区块链。 在链的记账中，小的不能小。 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关系。 这个关系一定要搞清楚，不然不会太混乱。

事实上，数字货币与区块链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区块链只是记录数字货币。 那么它能带来什么呢？ 首先，区块链有五个特点，会颠覆我们传统的商业逻辑和人类的传统文化观念。

第一个叫“去中心化”，也是我们讲得最多的一个。 什么是去中心化？ 举个例子，如果两个年轻人结婚了，谁来证明他们是夫妻？ 拿到民政局颁发的《结婚证》了吗？ 人类文明就是这样发展到今天，我们有一个公共机关叫民政局。 与民政局这样中央集权的公共权力机构，签发一份称为“结婚证”的合法证明。 但是大家想一想，古代没有民政局，那么古人的婚姻是靠谁来证明的呢？ 是不是西方人非要拉着这对小夫妻去教堂，那里坐着很多人，像今天的CC讲坛，坐着很多人见证，然后牧师带着他们去交换戒指，还宣称“不管生、老、病、死……”的誓言； 那么中国人就有一个风俗，一直延续到今天。 当他们结婚时，他们必须举行喜宴。 邻居、亲戚、朋友、同事、同学要摆十桌、二十桌。 那么大家来参加婚宴，不就是为了开心、发红包吗？ 不！ 由你来见证他们是夫妻。 这叫做区块链，你知道吗？ 区块链是一种非常简单而古老的人类文化现象。 这是有目共睹的。 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这称为权力下放。 基于这个逻辑，我们看到传统的婚礼场景是没有时间连续性的。 二十年后，亲历者再难相聚。 难见死等，但今天的互联网技术产生了长尾效应，即低成本的渠道效应，让这种认证变得即时和容易，所以给这个古老的想法一个生存的空间。

但是我要特别说一点，现在很多人都在滥用去中心化，认为区块链上的一切都是去中心化的，这是错误的。 去中心化的逻辑应该用在那些带来社会痛点的领域，因为去中心化让我们效率低下。 而如果这个领域去中心化的效率本身就很高，那为什么要去去中心化呢？ 所以去中心化的逻辑其实是对过去中心化效率低下的那些地方和痛点的补充和完善。

第二个特点是“集体维护”。 在分布式数据库中，各个数据库的权利和义务是平等的，大家一起投票，然后少数服从多数达成共识，所以是一个集体维护的系统。

三是“高度透明”。 它的软件是开源的，所有的业务规则、流程等都是可查询可追溯的，是一个高度透明的系统。

四是“不信任”。 什么是不信任？ 大家想一想，如果有这样一个技术系统，记录我们每天做的好事和坏事，有没有借钱，有没有还给别人等等，被很多人知道，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会不会还做坏事？ 所以哈佛大学教授说，区块链是重构人类文明的机器。 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我们在马路上安装了摄像头，闯红灯的人会减少，因为会受到惩罚，所以每个人都会规范自己的行为，让我们的社会更加和谐，这就带来了信任的缺失。 未来我们的交易成本会下降。 我们不用考虑这个人会不会骗我。 一切可查可追溯。 一旦他骗了你，他就活不下去了。 他借了钱，没人会借给他，所以就变成了这样的逻辑。

一个更重要的特性叫做“匿名性”。 区块链的匿名性与我们今天的商业逻辑恰恰相反。 比如你今天去银行开户，你要拿着身份证，服务员要核对是不是你。 银行的核心竞争力是保证你的活期账户的私密性，但区块链恰恰相反。 比如美国有一个医疗区块链平台。 一个病人可以到处做各种检查，然后把自己的病历发到平台上，选择某个医生给我看病。 医生可以给他开药方和治疗方案，但医生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明白吗？ 这就是匿名，因为他的病可能是私人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这个病，比如艾滋病，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那他为什么能用这个方子，用这个诊断结果，因为关键在他手里，只有他能证明是我的数据。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逻辑。 因为我们不讲技术，所以很多人很难理解。 给大家讲一个网上流传很广的笑话：卫生间着火了，里面的男男女女都往外跑，东躲西躲，手都不够用。 门口一个老头说，遮什么，遮脸就行，只有自己知道是你，别人不知道是你，这就是区块链的匿名性。 这个逻辑有什么好处？ 它将解决数据产权的回归问题。 财产钥匙在我这里，数据是我的。 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开不开，由我决定。

我们每天浏览互联网。 前几天，有同学让我转告卢老师，明年我们去剑桥大学讨论科技公益事业。 就在我们讨论这个的时候，某旅游网站在我手机上弹出了一个窗口，说去剑桥一定要经过伦敦，打卡的几个地方，比如伦敦塔，伦敦眼，等我在朋友圈说，你在看吧？ 所以未来区块链会帮你解决这样的问题。

我今天没有时间展开，但这些数据的公开还有另一个好处。 数据的共享和开放，其实对社会是有用的。 例如，统计一个人的病例以及有多少人患有这种疾病是很有用的。 有意义，但匿名保证我会贡献数据，但你不知道是我。

区块链的应用其实有两大圈子，很多具体的应用可以分为两大圈子。 第一圈叫“币圈”，第二圈叫“链圈”。

币圈的讨论都是跟币有关的。 它最大的应用，也是噪音最大的应用，在我国也是被禁止的。 它被称为ICO，翻译为初始货币发行。 许多人认为每个公司和每个人都可以发行硬币。 那么大家就疑惑了，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发币吗？ 每个公司都可以发币，以后CC论坛发币，大家来听就用CC论坛的币。 这是什么套路？ 这个硬币其实不是我们用的纸币。 这是什么硬币？ 如果您熟悉上市公司进行首次公开​​募股，则称为股权融资。 发币的过程就是向大家借钱的过程，是互联网金融中的众筹模式，所以它发的币就是给你的借条，你知道吗？ 它把借条数字化，放在一个叫区块链的平台上，让大家知道我借了你多少钱。 我不会还给你，也不会给你应得的回报。 以后没人再借我钱了。 向上。 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所以不是真正的发币过程，是借条数字化。 那么这种借条还是要用我们各国政府发行的法定货币，比如人民币，美元，作为标的物。 比如卢廷杰的硬币，一张100元，他要用人民币硬币作为题材。 社会上这个概念很乱，大家一定要搞清楚。

我们谈到了政府的法定货币。 今天，包括我们政府在内的许多政府都在考虑将我们的货币数字化。 因为中国是无现金时代，移动支付发展迅猛，所以进入这个时代最快的国家为什么还要印纸币？ 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政府的货币发行一定不能分散，为什么呢？ 因为政府是中心化的，不一定要用区块链。

但它带来了一个问题。 每个国家发行的货币都有兑换问题。 你找到了吗？ 如果这里有人挖过比特币，买过比特币，卖过比特币，你有没有发现问题？ 比特币能让你用任何钱买任何东西吗？ 也可以兑换成人民币。 有人要人民币，说人民币可能升值，有炒家他要； 那么今天你要把这个比特币兑换成美元，兑换成港币，兑换成日元，你可以在一些货币平台上交易这些币。 当然在中国大陆，我们也屏蔽了这些币种的交易平台。 海外有些人出去炒币。 那么关于这个过程我想让大家知道什么呢？

我们先说货币是什么？ 货币的经济学定义称为一般等价交换。 也就是我家的东西已经不用了。 我可以用它们换钱，然后我可以用钱买任何东西。 货币也是一种商品，但它是一种一般的等价交换，可以用来交换各种东西。 那么，包括比特币、以太坊、Facebook要发行的Libra（加密货币），它的本质是什么？ 它将是货币的货币。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也就是说，你可以用任何法币购买Libra（加密货币），然后当你需要的时候，如果你现在在一个国家，如果那个国家只能用英镑怎么办？ 您可以将 Libra（加密货币）兑换成英镑。 要想成为货币的货币，就必须高于政府的监管，知道吗？ 它要摆脱政府监管、传统银行监管、传统金融体系监管，所以这个时候它要有公信力，你的东西大家都认可，否则你发了大家都不认可，没用。 因此，使用区块链作为Libra（加密货币）和比特币的记账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但是它会带来什么问题呢？ 第一，美国政府为什么要反对？ 因为它会挑战美元的霸权。 因为今天有点像货币的货币的作用恰恰是美元，更重要的是，它会为那些涉及军火、贩毒、走私甚至洗钱的人打开一个逃避监管的通道。 注意一些事情。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在区块链币圈的应用中，有很多监管问题值得注意，包括ICO（Initial Currency Offering），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向别人借钱，一旦他拿了钱跑了怎么办？ 那么你的区块链平台通过认证了吗？ 你发币的过程有没有审核通过等等，都摆脱不了中心化，所以解决非法集资还是一个政策监管的问题。

另外，再说说所谓的链圈。 链圈更大。 既然是记账技术，链圈人，尤其是寻找链圈应用的人，认为它可以记录任何结构化信息，比如谁嫁给了谁，谁拥有什么财产，谁拥有一块的版权音乐等等，它可以用它来确认权利，对吧？ 包括我们的婚前财产公证，遗嘱等，我们可以用它来确认权利。 这就是链圈的目的。 它与货币无关。 跟我们很多有形和无形产权的确权有关系。 将这些确认凭证数字化，放到网上，最后用智能合约自动执行。 例如，我留下了遗嘱。 一旦我死了，就不需要人为干预或争吵。 它会通过机器和软件按照我的意愿自动分配财产。 这叫做智能合约，它会自动执行，所以这就是减少社会摩擦。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它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和谐的社会。

所以区块链其实有非常广泛的用途。 本来想讲一个供应链金融的例子，但是根据在座各位的情况，讲一个比较贴近生活的例子。 例如，当我们谈论 5G 时，有可能改变的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就是商业广告。 户外商业广告可能没有窗户，而是一块玻璃。 当你来到这里，它识别出陆廷杰来了，这个人喜欢摄影，这个人当过知青等等，它就会生成一条我关注的信息，自动显示在一个全息裸眼 3D 方式在窗口中。 你不必每天都装饰窗户，知道吗？ 它是根据路过的人动态调整的。 为什么它能做到？ 因为5G技术可以支持这种应用，在国外已经有很多的演示，但是背后其实有一个人工智能数据库，识别是我。

但是大家想一想，几年前，在我担任全国电子商务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的时候，我们每年都会举办面向全国大学生的“三创大赛”。 有一次，某大学的几位大学生提到了一个叫“积分”的手机平台。 这是什么意思？ 购物有积分，对吧？ 国美有国美的积分，大中有大中的积分，长安百货有它的积分。 其实他们是想把所有的积分都放在手机里，把虚拟卡放在手机里。 关注客户，联系客户，我们有打折促销等等，他们很想做这个，建立一个积分池，但是没有成功。 失败在哪里？ 当时老师们问，你有没有去商场问过？ 他们回答了问题，然后实话实说，没有一个商城愿意贡献自己的积分，因为这是企业的核心秘密。 哪些顾客经常来找我买东西，他们在东西上花了多少钱，买了什么，这些都是它的核心秘密。

如果有区块链，所有商家可以共同组成一个联盟链，然后贡献这些数据（脱敏后的数据）。 偶然路过一个商场，我从来没有进过这个商场，但是因为这个商场也是连锁的，所以我可以从连锁的所有大数据中查出这个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比如因为他喜欢摄影器材，嗯，突然间，橱窗里出现了各种新的摄影器材，吸引了我。 5楼有促销活动，他可以得到这个数据是哪个商家提供的。 因为我们讲了匿名，可以保护，因为那些商家不想让人知道我每个月卖多少，我有哪些客户是重点客户，但是一旦贡献了，大家可以共享这个数据比特币记账奖励，并且也保护了企业的利益。

供应链金融也是如此。 很多核心企业，比如中车，一年可以拿到1000亿的授信额度，而且利率很低，2%多，但是中车有180家配套企业，做防爆玻璃和汽车座椅1个。一家汽车电子公司，一家公司卖给他2000多万元的防爆玻璃。 他说我在车上装了半年，我卖给了中国国家铁路集团公司。 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想一想，如果你创业了，玻璃卖了，钱还不回来，你会不会很为难？ 你必须找到银行贷款，你必须生产。 银行说您的小企业资不抵债。 你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所以你要请一帮兄弟做担保，银行还是不信任你，怕你这个玻璃厂说要破产就跑了，银行说你得借我21%的利息。 . 那么供应链金融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的核心企业是中国中车，你们是我供应链上的配套企业。 我可以用5%的钱拿到1000亿。 如果你向我借钱，就不要去银行。 只要中车证明欠你2000万玻璃钱，中车愿意做担保，我就借给你6%的利息。 如果一家公司这样做，其供应链中的公司数量是有限的。 我国大量中小企业面临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 如果都聚集在一起，供应链上的所有核心企业，比如中车汽车、中国移动等，他们都有自己供应链上的企业，如果大家形成一个联盟链，所有的企业都会被抹杀出去。 如果他们愿意分享他们的黑名单和白名单，将解决中国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 这和刚才说的积分分享是一样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区块链的应用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谓的货币发行应用。 所以其实区块链应用在非常广泛的领域，比如电子商务领域，可以用在食品的防伪、防伪、溯源等方面。 提供安全的菜肴，吃干净的食物； 还可以解决数字商品和数字内容的产权和版权保护及流通管理； 还可以解决各种线下服务的发币过程，比如洗衣币、停车币、听CC论坛币等。

如果真要做到这一步，中国能不能先行一步？ 中国人现在在应用领域并肩前进，试图用区块链重构我们人类社会的一些新的商业机制，但是它的问题就在这里：比如你洗衣服发币，洗澡发币和修脚。 美国也有人发行牙列币，那么谁能发行这种货币呢？ 它的监管政策如何？ 如果没有对区块链平台进行良好的监管和认证，那岂不是非法集资？ 现在政府正在逮捕这些人。 你一定不要被骗了。 很多人打着区块链的旗号非法集资。 这是你要学会判断的，也需要政府监管政策的支持。

然后归结为食品的防伪防伪。 I have led my team to work for two years, and then we gave up because we think that today's anti-counterfeiting and anti-counterfeiting, for example, once it is on the chain, the general distribution of a bottle of Moutai Dealers, distributors, retailers, whoever handles it, everything on the chain cannot be tampered with, cannot be repudiated, and its source can be traced back, but I cannot prove that the bottle of Moutai in my hand is on your chain. We humans can be digital twins. The cyberspace me and the physical me can be matched one by one. 为什么？ Because we have fingerprints, irises, and DNA, so that is the only me, but the things are industrially produced and mass-produced, and they are all exactly the same. How can you prove that you took them? The biggest problem with the blockchain is that the blockchain can only be tamper-proof and non-repudiable to the data on the chain, in digital space and cyberspace, but it cannot solve the problem that what you have is the real thing, and what you have is the chain. described above, so he needs another one, what is it?

The country is promoting China's industrial code identification system. Maybe this is unfamiliar to everyone, but please note that after I finish talking today, you will gradually notice that soon you will find that there will be an RFID (electronic label system) on your clothes ) label, of course it is hidden inside, you just need to scan the QR code with your mobile phone, you can find out what is identified in the Chinese clothing identification system: where is the cotton produced in Xinjiang, who wove it into cloth, and who designed it It is clear at a glance which manufacturer made the clothes, which store sold them, and who sold them.

Every thing, every object, our China industrial code identification system is to give all objects a unique DNA. This process ensures that China will definitely be ahead of the world in the application of blockchain anti-counterfeiting and anti-counterfeiting, because our country is the first in the world to do this. It is the application of blockchain, not just an accounting technology of blockchain, it has many supporting regulatory policies, etc., and there are many technical measures to ensure it.

In short, we believe that whether it is 5G (some people say that China has already taken the lead in 5G) or blockchain, we believe that China is not behind in these technologies, but the real success of these technologies should be the success of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More people from all walks of life understand it and create better applications to make our lives and work more convenient and our lives better.